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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區創新驅動、轉型發展歷程,也伴隨著一個個鄉村“窮則變、變則通”的奮進過程。光明村就是很好的案例。
1998年前,光明村還是個貧困村,村委會為脫貧致富,創辦了光明A3工業園區,積極發展第二、第三產業,使光明村很快摘掉了“貧困村”帽子,一躍成為奉賢集體經濟排名前列的富裕村。在城市化進程中,光明村又受南橋新城開發影響,村面積縮減三分之二,各種收入來源驟然減少。在選擇面前,是守著征收補償金的“攤子”吃老本?還是抓住新城開發、集產學研之源、聚人才科技知識、促創新驅動、轉型發展,為后代鋪墊一條可持續發展新路?光明村委班子與村民眼光前瞻,毅然選擇了后者,并認識到孵化科技創新型企業的價值,舍得為未來投資,并借助城市的科技創新資源實現了農村經濟的轉型升級。光明村的這種創新模式,為在經濟發達地區的城中村如何實現自身轉型發展提供了很好的樣板。
本報訊 (《解放日報》記者 俞陶然 本報記者 孫 燕) 2011年,南橋鎮光明村要建立孵化器時,一些村民還以為這是用來孵蛋的新式機器。但說它“是用來孵蛋的”也沒錯,因為如今,這在全上海唯一一個村級科技孵化器確實孵出了“金蛋”——上海光明村科技創業有限公司已孵化企業100多家,新增就業崗位300多個,去年在孵企業稅收500多萬元,今年預計超過千萬元。成為了該村集體經濟的新增長點。
事實上,對光明村來說,建立孵化器某種程度上也是逼出來的。以前,光明村是滬郊出了名的“黃桃之鄉”,“十二五”期間,因南橋新城開發,面積2200畝的光明村有三分之二面積被劃出。作為城中“新村”,該怎么走?拿著村集體資產交給別人去“理財”是一條路,但不放心;引進現成的企業,與村集體的“融合”發展有距離。干脆選擇一條更有挑戰性的“二次創業”之路,成立光明村科技創業公司,用孵化器的形式,去“種”新能源、新材料、微電子科學、電子商務、文化創意等新興產業,讓縮小的光明村自己產“金蛋”。
“村級孵化器,要凸顯自己的優勢。”村委會主任何偉告訴記者。與市、區孵化器相比,村級孵化器的各種資源有限,要吸引企業和創業團隊入駐,就必須在配套服務上下工夫。硬環境方面,光明村出資收購A3工業園區的幾家企業,將它們改建成辦公區,吸引創新型企業入駐。孵化器園區內建有人才公寓,供企業員工居住。軟環境方面,建立了“一師二員”制度,聘請企業家做創業導師,并為每家在孵企業配備了創業輔導員和聯絡員,幫企業解決成長路上的各種問題;與多家銀行簽約,為企業提供信用貸款等。
此外,光明村還依托在奉高校力量,為懷揣創業夢想的年輕人打開創業之路;與奉賢中專簽約,引導中職生來村里創業。
一些企業負責人在企業入駐孵化器之初,心里有點打鼓,怕村級孵化器不靠譜。研發電力系統自動化產品的聚仁電力科技公司就是一例,去年他們搬入孵化器時,在奉賢注冊了一家新公司,想“探探路”。結果,光明村以很低的租金給了他們1000平方米左右辦公區,創業輔導員和聯絡員告訴他們政府的各種政策,指導申報政府項目。聚仁公司技術負責人說:“我們是草根出身,以前只管埋頭做產品,進了孵化器后,才知道可以申請利用政府資源。”入駐4個月后,嘗到甜頭的聚仁公司脫去了新公司“馬甲”,把研發和銷售部門都搬入光明村,生產部門留在浙江,“兩頭都在村里”。
孵化器建立3年多來,培育的新興產業企業帶動了光明A3工業園區的傳統企業。上海志遠電子商務發展有限公司是第一家入駐孵化器的企業,這幾年銷售額快速增長,今年預計超過2億元。2012年,在光明村科技創業公司的牽線下,志遠公司與A3工業園區的一家箱包生產企業合作,為其培養電商業務團隊。半年后,這家傳統行業企業被植入互聯網“基因”,每月網絡銷售額達到數百萬元。
如今,光明村科技創業公司已被上海市科技創業中心認定為“上海市科技企業孵化器”。公司還與上海市大學生科技創業基金會合作,成立了光明專項基金,資助大學生到村里創業。光明村孵化器顧問老姚說:“過去,我們參加市里的評審答辯時,一些專家聽說一個村也辦了孵化器,覺得不可思議,問我們辦得起來嗎?現在,他們認可了,還常常來村里取經。”